☆322.第322章二幫主，您沒死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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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2章 二幫主，您沒死呢
商卿雲的到來，對老皇帝而言，無疑就是救命稻草。不等商卿雲走進來，老皇帝便主動迎了出去，開門見山道：“現在的局面，如果是你，如何應對？”
宮人們知道陛下和商卿雲有要事商討，紛紛恭敬的退下。殿內，便只剩下商卿雲和老皇帝二人。
商卿雲未著官袍，依舊是一襲青衫，飄然若仙，在他面前，無論是誰，都無端的有一種庸俗的感覺。
不緊不慢的朝著老皇帝行完禮，商卿雲這才看向老皇帝，張口問道：“敢問陛下，靖州一事真相究竟為何？”
老皇帝臉色一僵，眸子裏瞬間遍布寒意。
“愛卿這麽問，是站在國子監那頭了？”
“陛下如若說不出口，微臣來說。”緊接著，商卿雲將靖州名儒所做文章拿出來攤開在老皇帝面前，“靖州暴亂早有征兆，安天虎也並非瞞而不報，不過是陛下授意下去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，好讓三皇子趁機前去平亂，收獲功名。國庫緊張，靖州商賈富戶頗多，所以賑災糧食雖然撥下去了，數目卻並非是戶部公開的數目，吏部監管百官，受陛下示意，對安天虎士摳賑災糧視而不見，原本陛下的打算，應該是平息暴民之後，將這些糧食通過安天虎之手，高價轉賣給富商，此間盈利雖九牛一毛，可也能解些燃眉之急。陛下，我說的可對？”
商卿雲此人，可怕就可怕在這兒，細微之處能夠還原全貌。
自景王爺戰死後，邊境並不太平，雖然都是小規模的騷擾，可時間一長，朝廷也受不住。再加上災荒年，各地減稅，國庫自然也就空虛了。
老皇帝心思齷齪，一箭多雕，結果橫空冒出來個喻閻淵跟龍幫勾結，一個喻閻淵也就算了，連帶著他的親兒子還成了龍幫幫主！
此刻被商卿雲揭穿，老皇帝不僅沒有半分羞愧，反倒理直氣壯，“朕這麽做，都是為了天下！”
“那麽陛下可想過，”商卿雲擡眸，面帶笑意的問道：“水能載舟亦能覆舟，陛下想要給三皇子積攢聲望沒錯，流民也是陛下的臣民，武學堂弟子更是未來朝堂上的中流砥柱，陛下拿他們的性命給三皇子鋪路，日後即便三皇子能登大統，又豈能服眾？”
“事已至此！朕只想知道，如何才能解決！”老皇帝急躁不已，此刻他也懶得去向靖州那群暴民是怎麽混進京城的，只覺得自己此刻已然將是滿盤皆輸的局面！原本昨天他還穩操勝券的。
商卿雲淡淡道：“其一，將該公開的真相公開，給百姓，武學堂乃是景小王爺該有的公道。其二，安撫百姓，開倉放糧，贈予流民田地耕作，護送他們回鄉。其三，陛下當寫罪己詔，以示天子英明。”
罪己詔三字一出，老皇帝頓時眼前一黑，猛地跌坐在龍椅上。他將手上的帕子緊緊抓住，低垂的眼簾下滿是殺意。
沈默良久，老皇帝終於擡起頭，緩緩開口：“就如祭酒所言，只是——罪己詔，可否往後延一延，朕先自我反省，再向天下反應。至於禦史臺前的那些暴民，哦，不，流民，傳令下去，安頓在驛館裏，朕自會親自派人送去吃食和衣裳。”
商卿雲意味深長的看了老皇帝一眼，不多言，只低下頭，淡淡的應了聲，好。
這一日，京城嘩然。
轟動京城的靖州事件終於有了定論，當今陛下有失察之責，朝中數名大員跟安天虎有行賄勾結之嫌，三皇子無功無過，不過景王府的事兒也查明乃是他自己的仇家所為。
一切看起來，和平且圓滿。
國子監弟子接到聖旨便重返國子監，倒是那些禦史臺外的靖州暴民，被皇帝派人親自護送到了驛館，好吃好喝的招待，各宮娘娘還捐出自己的首飾銀錢，說是要節衣縮食，捐給靖州賑災。
宮中上下，所受好評者頗多。
然而，師菡等人並沒有多高興。
夜幕降臨，京城驛館。
龍幫幫眾聚集在大堂裏用膳，老皇帝為了彰顯大度，還特意賞賜了十幾道菜。要知道逢年過節，朝中重臣也就最多也就兩道菜，皇子公主也不過是一兩道的賞賜而已。
所以在百姓看來，這就是天子對他們莫大的恩寵了。
幫眾們哄作一團，這麽長時間以來，還是頭一遭吃到這麽好吃的東西。
“咱們龍幫真是得上天眷顧，兩位幫主，一位是當今八皇子，另一位居然是景王府的小王爺！”
“可惜，二幫主去的早，否則看到咱們今日的威風，定會替我們歡喜！”
“哎，你們還不知道吧，咱們二幫主的未婚妻，二夫人，今日我瞧見她了！”
“啊呸，胡言亂語！二夫人早就不知所蹤了，你上哪兒去瞧見她去！”
“我說真的！今日國子監武學堂聚集宮門口，為首那女博士，英姿颯爽，手握寶劍，就是咱們的二夫人！”
“國子監的女博士？國子監哪兒來的女博士！”
話音剛落，那人忽的皺起眉，驚呼道：“我倒是聽聞帝師大人的外孫女，英國公府的嫡女，師大小姐執掌國子監武學堂！莫非……”
剩下的話，這人沒說出口，可大家也就都明白了。他們的二夫人，竟是師大小姐！
與眾人的興奮不同，宋大海滿臉愁容的坐在一旁，時不時的往外面張望一眼，心事重重。
“哎，大海，你與二幫主親近，又得二幫主倚重，是不是知道點什麽？”
宋大海無心八卦，神情嚴肅的看向眾人，“我總覺得今夜要出事兒。”
“出事兒？能出什麽事兒啊？”
即便是暴民，也不過是一群普通百姓，挨凍受餓這麽許久，如今苦盡甘來，怎麽能不高興。可宋大海一語成箴。
這群人吃著吃著，大堂裏越發安靜起來，只餘下這群暴民們一桌，熱鬧非凡。
突然，一道寒光閃過，宋大海本就機警，此刻察覺到不對，忙大聲道：“小心！外面有人！”
驛館外方圓百米，早已被清理幹凈。一群蒙面之人手持刀劍闖了進來，“一個不留！”
黑衣人也不多說，像是一群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，見人就砍，宋大海率先反應過來，忙抄起凳子去擋。其他人後知後覺，性命攸關，也趕忙起來迎戰。
“這裏可是驛館，你們是什麽人！竟敢在此行兇！”
宋大海跟著景小王爺些許時日，也學了會酸不溜秋的話，倒是有模有樣。
為首的黑衣人嘲諷的笑了起來，鄙夷道：“一群螻蟻，還以為你們能捅破天不成！”
宋大海心下一慌，隱約間察覺形勢不妙，只得咬緊牙關，“我們家大幫主乃當今八皇子，若讓他知曉今日之事，必定不會放過你們的！”
“八皇子？呵，八皇子也是皇子，身上流的是皇室的血液！”
說完，為首那人深深地看了宋大海一眼，見他似乎還要開口，不禁笑了起來，冷聲道：“我知道你要說，你們的二幫主是景小王爺，可惜，景小王爺已經死了，所以今天沒人能救的了你們！”
他一刀砍下，宋大海生生扛下，膝蓋猛地砸在地上，地面的磚塊瞬間碎裂。
就在那人的刀即將劃破宋大海的喉嚨之際，緊閉的驛館大門忽然‘砰’的一聲被人撞開，不等裏面的人反應過來，數支箭矢射了進來，無不精準的射向黑衣人。
為首那人只得反過身來自保，目光卻死死地落在敞開的大門外，厲聲道：“什麽人！出來受死！”
然而，他話音剛落，一顆幽綠色的珠子‘嗖’的一聲，劃破空氣，直直的朝著他的門牙砸了過來，那人正要閃躲，不料膝蓋忽的一痛，兩顆琉璃珠狠狠的砸在他的膝蓋關節上，那人身子撲騰了一下，整個人便砸在了地上。
而就在這時，驛館大門外，一道戲謔的聲音忽的傳了進來，“金吾衛副統領，陳金坼，給本王行這麽大的禮，本王可沒紅包給你。”
隨著那人話音落下，一襲白衣飄飄，緊接著，一陣鳥叫聲傳來，某位玉一般的人兒提著鳥籠子優哉游哉的走了進來。
桀驁不羈，矜貴無雙。
在看見那人的瞬間，宋大海瞬間紅了眼眶，扯起嗓子便嚎道：“二幫主，您沒死呢！”
喻閻淵腳步一頓，‘嘩啦’一聲打開折扇，笑道：“烏鴉嘴，本王若是死了，今日誰請你們吃大餐啊？”
他說著，搖晃著折扇走了進來。
龍幫眾人自是興奮不已，見著喻閻淵比見了親祖宗還要激動。
可金吾衛副統領陳金坼在看見喻閻淵的瞬間，心如死灰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。他揉了揉眼睛，臉上的血色一點點的消失不見，“你，你是人是鬼！”
話剛說完，小王爺便嫌棄的翻了個白眼，鄙夷道：“你見過比本王還好看的鬼麽？”
陳金坼：“……”
“景小王爺不是墜崖了麽，屍身都確認過了啊……”他沒敢說的是，屍體還是他親自確認的！
然而，小王爺就像是知道他要這麽說一樣，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，“那麽點懸崖，本王的小麻雀掉下去都摔不死，更何況是摔死本王？陳金坼，你是奉命前來殺害這群無辜百姓的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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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卿雲的到來，對老皇帝而言，無疑就是救命稻草。不等商卿雲走進來，老皇帝便主動迎了出去，開門見山道：“現在的局面，如果是你，如何應對？”
宮人們知道陛下和商卿雲有要事商討，紛紛恭敬的退下。殿內，便只剩下商卿雲和老皇帝二人。
商卿雲未著官袍，依舊是一襲青衫，飄然若仙，在他面前，無論是誰，都無端的有一種庸俗的感覺。
不緊不慢的朝著老皇帝行完禮，商卿雲這才看向老皇帝，張口問道：“敢問陛下，靖州一事真相究竟為何？”
老皇帝臉色一僵，眸子裏瞬間遍布寒意。
“愛卿這麽問，是站在國子監那頭了？”
“陛下如若說不出口，微臣來說。”緊接著，商卿雲將靖州名儒所做文章拿出來攤開在老皇帝面前，“靖州暴亂早有征兆，安天虎也並非瞞而不報，不過是陛下授意下去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，好讓三皇子趁機前去平亂，收獲功名。國庫緊張，靖州商賈富戶頗多，所以賑災糧食雖然撥下去了，數目卻並非是戶部公開的數目，吏部監管百官，受陛下示意，對安天虎士摳賑災糧視而不見，原本陛下的打算，應該是平息暴民之後，將這些糧食通過安天虎之手，高價轉賣給富商，此間盈利雖九牛一毛，可也能解些燃眉之急。陛下，我說的可對？”
商卿雲此人，可怕就可怕在這兒，細微之處能夠還原全貌。
自景王爺戰死後，邊境並不太平，雖然都是小規模的騷擾，可時間一長，朝廷也受不住。再加上災荒年，各地減稅，國庫自然也就空虛了。
老皇帝心思齷齪，一箭多雕，結果橫空冒出來個喻閻淵跟龍幫勾結，一個喻閻淵也就算了，連帶著他的親兒子還成了龍幫幫主！
此刻被商卿雲揭穿，老皇帝不僅沒有半分羞愧，反倒理直氣壯，“朕這麽做，都是為了天下！”
“那麽陛下可想過，”商卿雲擡眸，面帶笑意的問道：“水能載舟亦能覆舟，陛下想要給三皇子積攢聲望沒錯，流民也是陛下的臣民，武學堂弟子更是未來朝堂上的中流砥柱，陛下拿他們的性命給三皇子鋪路，日後即便三皇子能登大統，又豈能服眾？”
“事已至此！朕只想知道，如何才能解決！”老皇帝急躁不已，此刻他也懶得去向靖州那群暴民是怎麽混進京城的，只覺得自己此刻已然將是滿盤皆輸的局面！原本昨天他還穩操勝券的。
商卿雲淡淡道：“其一，將該公開的真相公開，給百姓，武學堂乃是景小王爺該有的公道。其二，安撫百姓，開倉放糧，贈予流民田地耕作，護送他們回鄉。其三，陛下當寫罪己詔，以示天子英明。”
罪己詔三字一出，老皇帝頓時眼前一黑，猛地跌坐在龍椅上。他將手上的帕子緊緊抓住，低垂的眼簾下滿是殺意。
沈默良久，老皇帝終於擡起頭，緩緩開口：“就如祭酒所言，只是——罪己詔，可否往後延一延，朕先自我反省，再向天下反應。至於禦史臺前的那些暴民，哦，不，流民，傳令下去，安頓在驛館裏，朕自會親自派人送去吃食和衣裳。”
商卿雲意味深長的看了老皇帝一眼，不多言，只低下頭，淡淡的應了聲，好。
這一日，京城嘩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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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子監弟子接到聖旨便重返國子監，倒是那些禦史臺外的靖州暴民，被皇帝派人親自護送到了驛館，好吃好喝的招待，各宮娘娘還捐出自己的首飾銀錢，說是要節衣縮食，捐給靖州賑災。
宮中上下，所受好評者頗多。
然而，師菡等人並沒有多高興。
夜幕降臨，京城驛館。
龍幫幫眾聚集在大堂裏用膳，老皇帝為了彰顯大度，還特意賞賜了十幾道菜。要知道逢年過節，朝中重臣也就最多也就兩道菜，皇子公主也不過是一兩道的賞賜而已。
所以在百姓看來，這就是天子對他們莫大的恩寵了。
幫眾們哄作一團，這麽長時間以來，還是頭一遭吃到這麽好吃的東西。
“咱們龍幫真是得上天眷顧，兩位幫主，一位是當今八皇子，另一位居然是景王府的小王爺！”
“可惜，二幫主去的早，否則看到咱們今日的威風，定會替我們歡喜！”
“哎，你們還不知道吧，咱們二幫主的未婚妻，二夫人，今日我瞧見她了！”
“啊呸，胡言亂語！二夫人早就不知所蹤了，你上哪兒去瞧見她去！”
“我說真的！今日國子監武學堂聚集宮門口，為首那女博士，英姿颯爽，手握寶劍，就是咱們的二夫人！”
“國子監的女博士？國子監哪兒來的女博士！”
話音剛落，那人忽的皺起眉，驚呼道：“我倒是聽聞帝師大人的外孫女，英國公府的嫡女，師大小姐執掌國子監武學堂！莫非……”
剩下的話，這人沒說出口，可大家也就都明白了。他們的二夫人，竟是師大小姐！
與眾人的興奮不同，宋大海滿臉愁容的坐在一旁，時不時的往外面張望一眼，心事重重。
“哎，大海，你與二幫主親近，又得二幫主倚重，是不是知道點什麽？”
宋大海無心八卦，神情嚴肅的看向眾人，“我總覺得今夜要出事兒。”
“出事兒？能出什麽事兒啊？”
即便是暴民，也不過是一群普通百姓，挨凍受餓這麽許久，如今苦盡甘來，怎麽能不高興。可宋大海一語成箴。
這群人吃著吃著，大堂裏越發安靜起來，只餘下這群暴民們一桌，熱鬧非凡。
突然，一道寒光閃過，宋大海本就機警，此刻察覺到不對，忙大聲道：“小心！外面有人！”
驛館外方圓百米，早已被清理幹凈。一群蒙面之人手持刀劍闖了進來，“一個不留！”
黑衣人也不多說，像是一群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，見人就砍，宋大海率先反應過來，忙抄起凳子去擋。其他人後知後覺，性命攸關，也趕忙起來迎戰。
“這裏可是驛館，你們是什麽人！竟敢在此行兇！”
宋大海跟著景小王爺些許時日，也學了會酸不溜秋的話，倒是有模有樣。
為首的黑衣人嘲諷的笑了起來，鄙夷道：“一群螻蟻，還以為你們能捅破天不成！”
宋大海心下一慌，隱約間察覺形勢不妙，只得咬緊牙關，“我們家大幫主乃當今八皇子，若讓他知曉今日之事，必定不會放過你們的！”
“八皇子？呵，八皇子也是皇子，身上流的是皇室的血液！”
說完，為首那人深深地看了宋大海一眼，見他似乎還要開口，不禁笑了起來，冷聲道：“我知道你要說，你們的二幫主是景小王爺，可惜，景小王爺已經死了，所以今天沒人能救的了你們！”
他一刀砍下，宋大海生生扛下，膝蓋猛地砸在地上，地面的磚塊瞬間碎裂。
就在那人的刀即將劃破宋大海的喉嚨之際，緊閉的驛館大門忽然‘砰’的一聲被人撞開，不等裏面的人反應過來，數支箭矢射了進來，無不精準的射向黑衣人。
為首那人只得反過身來自保，目光卻死死地落在敞開的大門外，厲聲道：“什麽人！出來受死！”
然而，他話音剛落，一顆幽綠色的珠子‘嗖’的一聲，劃破空氣，直直的朝著他的門牙砸了過來，那人正要閃躲，不料膝蓋忽的一痛，兩顆琉璃珠狠狠的砸在他的膝蓋關節上，那人身子撲騰了一下，整個人便砸在了地上。
而就在這時，驛館大門外，一道戲謔的聲音忽的傳了進來，“金吾衛副統領，陳金坼，給本王行這麽大的禮，本王可沒紅包給你。”
隨著那人話音落下，一襲白衣飄飄，緊接著，一陣鳥叫聲傳來，某位玉一般的人兒提著鳥籠子優哉游哉的走了進來。
桀驁不羈，矜貴無雙。
在看見那人的瞬間，宋大海瞬間紅了眼眶，扯起嗓子便嚎道：“二幫主，您沒死呢！”
喻閻淵腳步一頓，‘嘩啦’一聲打開折扇，笑道：“烏鴉嘴，本王若是死了，今日誰請你們吃大餐啊？”
他說著，搖晃著折扇走了進來。
龍幫眾人自是興奮不已，見著喻閻淵比見了親祖宗還要激動。
可金吾衛副統領陳金坼在看見喻閻淵的瞬間，心如死灰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。他揉了揉眼睛，臉上的血色一點點的消失不見，“你，你是人是鬼！”
話剛說完，小王爺便嫌棄的翻了個白眼，鄙夷道：“你見過比本王還好看的鬼麽？”
陳金坼：“……”
“景小王爺不是墜崖了麽，屍身都確認過了啊……”他沒敢說的是，屍體還是他親自確認的！
然而，小王爺就像是知道他要這麽說一樣，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，“那麽點懸崖，本王的小麻雀掉下去都摔不死，更何況是摔死本王？陳金坼，你是奉命前來殺害這群無辜百姓的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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